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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雕塑,故我们在
来源:不详 时间:2014/8/20 21:36:13 点击:

正看是枪,其实是笛

正看是枪,其实是笛

  大家看过雕塑没有?或许,让大多数香港人回忆自己认识的第一件雕塑作品,都会说是放置在尖沙咀港铁站出口附近的大型作品,纵使不知是出于何人之手(答案是朱铭大师),又或是放在一些公园、博物馆等建筑物附近,总之大家都因而将雕塑视为那些放在户外,用石、木或金属等物料凿成、铸成、拼凑成的”大大件“东西。不知是否这个原因,令香港人普遍都对雕塑有一种疏离感,觉得雕塑都是放置在公众地方,跟自己没有甚么关係。也因此,好像没有人关心香港究竟有没有人从事雕塑创作。

  现实是否这样?最近,香港艺术学院11位以雕塑为主修科目的学位学生及毕业生举行了一个名为“我们雕塑 雕塑我们”展览,跟策展人及部分参展者分享了对雕塑创作的意见及心得。

  “说真的,学院塬本并没有计划做这次展览的,你也知道学院的主科除了雕塑以外,还有摄影、绘画及陶瓷,但学院未曾专为某个主科举行过展览。在这段时间,学院忙着为文凭、学士及硕士学生举行毕业展。cDN-wwW.2586.waNg但我作为第1届主修雕塑的毕业生,觉得今年2012年刚好10年,所以认为应该为雕塑同学做一些事,刚好又联络上这个场地,提供一个我认为合适展示雕塑作品的地方,所以便促成了这次展览。”

  场地的重要性

  作为这次展览的策展人,陈翘康(Joe)不但是香港艺术学院以雕塑为主科的毕业生,现在在学院任教,而且自己也是从事雕塑创作,难怪他主动提出举行这次展览。“跟其他主科的学生比较,雕塑学生真的比较少,但也因此关係更密切。我毕业后从事自己的创作,到现在到学院任教,都有一种关心母校及雕塑学生的心吧。人少也不是问题,反而有效率,从找到场地、联络学生,到落实细节,前后也不过是几个星期。”

  但Joe也一再强调场地的重要。“做雕塑展览,场地是非常重要的。香港大部分的画廊都很小,你不要看我们学生的作品都不是很大型,但因为有11位同学的作品,各件都要佔一定的空间,而且每件之间都不能太接近,太近会影响观众走动及欣赏,也会破坏每件作品的效果。”

  “除了展览,场地对雕塑创作的影响就是工作室的问题。因为我们要使用不同材料及器材,有的很佔位置,你摆放金属板或木头也要空间,如果加上一张裁床,空间也不能太小。”

  展示多样性与可能性

  展览简介有几句是这样的:“学生从当初甚么都不懂去学习雕塑,在雕塑的过程同时亦雕塑了日后个人的成长……在同一制度下各人从自身的背景、历练,各自研习出一套属于自己的雕塑语言。当中有人从事与艺术无关的工作, 有人当了艺术家的助手,有人专注艺术行政,艺术导师及全职艺术家。若然雕塑是从物料出发、造型,再把其能量转化,我们相信人生亦然。"

  Joe向笔者分享:“这次11位参展者有毕了业的,有最后一年的学生,有人是全职艺术家,有人是艺术家助手,有人是美术老师,有是其他媒体的设计师,很多样化,这种多样化也反映在他们的作品之中,你可以看到各件作品的概念、物料、表现手法都不尽相同。”

  他指出,或者大家仍以为雕塑应该是某个模式时,他想透过这展览,让大家明白,其实雕塑创作会随着时代发展的,不但会採用更多不同物料,而且会利用更多大家意想不到的物料,科技的进步,也丰富了创作者的想像力及可行性,也有更多人会使用影音,甚至网络技术,展现出雕塑创作的可能性。

  加入浓烈玩味的个人特色

  好像陈正文(Man)的作品,表现雕塑的可能性之余,更展示出个人特色。“自己喜爱玩War Game,又或者受到西部牛仔及战争电影的影响,创作时会不自觉用了武器为元素,但又想加入矛盾点,也许是黑色幽默,所以我便用回收木及铜片,创作成《枪》,但其实是一枝笛,可以吹出声的。”作品旁边还有一部小型电视机,播放着 Man「吹枪」的录像片段。他还说,以前也曾创作另一作品,以枪为外型,但其实是万花筒,当人们对着枪口看时,并不是等到子弹的射出,而是色彩万分的图案,实在是意外地充满玩味。

  “另一作品是用玻璃或金属铸成的铁莲花,这本来是套在手指的武器,你可以看到我故意在作品上加入一些可以自伤的部分,如加入一块刀片或一些刺,即你想伤害人前,便先会伤害自己。”其实,Man现在是艺术家黄国才的助手,不知道他这种“搞鬼”的创作特色,是不是也受到黄国才的影响哩。

  参透作品背后意义

  另一参展者郭停女(Coey)则向笔者说,她塬本一直都有画画,但她选择主修雕塑时,是想突破画的框框,想寻找更多艺术创作上的可能性,当中包括绘画和雕塑两者的关係、颜色及功能等。

  “我自己喜欢微观事物,留意身边的细微东西,因为它们很多时候都不被人发现,但我有时觉得被忽略的东西,都有其存在的价值,好像我的作品《木色》,我希望大家可以看到不是木皮的表面,而是木皮以下。另一件《禾刀木》,我想做的是梨,但我希望大家不止留意颜色的色,因为我们平常只留意到颜色,但以外的东西,大家会不会多加留意呢?”

  接着,笔者还看其他作品,陈沁昕的《死物的自我毁灭》,是不是将一面砖墙喻作人们灵魂的监牢;黄振钦的《重置时光》又会否让人看到希望重头再来过的时间;姚君豪的《收藏一个名叫孤独的海洋》能否给人寻找到那一份不想有的孤独感;黄子珊的《炼》可否启发你原来事物的外形只是可转变的外在之物……

  走出展场,笔者不期然在想,其实大家认识从事雕塑的人吗?因为或许大家都以为香港没有雕塑家,但有一些名字,大家可能是认识的,例如张义、文楼、高华文、唐景森、夏碧泉、麦显扬等,他们其实都是香港有名的雕塑家,你们都可能曾看过其作品,只是有时记不起而已,而且他们对香港艺术发展都有一定贡献,希望这一代的雕塑家能传承前辈们。

  或许,是时候放下对雕塑的陌生感,因为雕塑本身不是高不可攀,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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