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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12月21日王冬龄要用书法创世纪
来源:不详 时间:2014/8/20 22:44:24 点击:


米开朗基罗《创世纪》


传说中的12月21日王冬龄要用书法创世纪,这幅作品将参加快报创意慈善拍卖活动

  中国有句老话,“冬至大如年”,冬至这一天夜最漫长,也最安静。冬至意味着希望,过了这一天白昼渐长,春天就不远了。

  每年的冬至和平安夜,书法家王冬龄都会率领中国美院现代书法研究中心的书法艺术家进行书法现场,来共同完成一场书法的实验性游戏。他们曾把书法写在一株大树的剖面上;把狂放的草书写满铺着宣纸的篮球场;他们写过“年度汉字”、改革开放关键词;也和当代诗人合作,在红色的春联上书写千奇百怪的现代语言对联……这几乎就是美院现代书法研究中心的传统保留节目,并且每一年的创意都不相同,唯一不变的是,这些书法艺术家们始终用属于自己的个性表达,在向中国传统书法致敬。

  到今年,中国美术学院现代书法研究中心成立整整十年。cdN-WWw.2586.waNG于是,今年的这一场雅集活动,自然要比以往更加特别。

  这几天,“中国美术学院现代书法研究中心成立十周年作品展”正在三尚现代艺术中心进行。展览集结了王冬龄、管怀宾、张浩、白砥、韩天雍、高法根、斯舜威、张爱国、王天德、王公懿、刘灿铭等美院现代书法研究中心老中青三代书法艺术家的30幅作品。相对于古典书法而言,这些现代书法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前卫的书法,亦是一种反向的美学。而这种现代感的因子,同样将活跃在今年冬至的这场书写活动上。

  因为正好赶上传说中的“末日”,富有创造性的王冬龄索性就以此为主题,他准备把米开朗基罗的巨幅绘画《创世纪》影印出来,和书法艺术家们一起在上面写下各自脑袋里面最想表达的东西。

  王冬龄说,“只有失去正义、失去文明、失去艺术,才是真正的末日”,于是,这群闲不住的书法家们就准备以书写的形式创造一个新世纪,传递他们对中国书法艺术的未来,有美好的憧憬,也有非凡的信心。

  在他们这里,一点一捺,一直一横,像是在宣纸上来了一个鲤鱼打挺似的,一下子就变得活泼起来。

  由艺术所分泌的荷尔蒙,会不会在这个“末日”来临的夜晚,让你感受到一点点兴奋?现代书法研究中心的书法家们邀请大家前去围观,如果你是一名书法艺术爱好者,12月21日下午2点,去展览现场看看艺术家们是如何在传统中加进前卫的元素。最终,这幅集结众多名家笔墨痕迹的《创世纪》,将进入到都市快报于12月28日举行的创意慈善拍卖活动,所拍得善款将全部投入“中国乡村儿童大病医保”开化项目。

  创作可以有各种可能

  很多人也许不知道,这一场“中国美术学院现代书法研究中心成立十周年作品展”从最初筹备到布展完毕,前后只花了不到一周时间。而那幅赢得许多赞美的草书作品《逍遥游》,还是王冬龄在布展当天写的。其实,这幅作品他在前一晚就已经写好,只是追求完美的性格,让他觉得还可以更好,于是第二天清晨五点起来又写。

  王冬龄说,这其实是想传递这样一个信号,“我们这些人平常就是一直在思考艺术,创作从来没有停止,都处在‘备战状态’,当我要叫他们拿出作品来的时候,他们都能拿出优秀的新作品。”

  这也正是中国美院现代书法研究中心最让人好奇的地方,它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给出惊喜。作为全国唯一一个现代书法研究中心,从2002年,在中国美院院长许江倡导下成立开始,十年间,这些书法先锋们不懈努力,他们绝大多数都是科班出身,有着深厚的书法功底,并且也具备当代艺术的理念。他们招收了第一批以现代书法研究为方向的博士生,办了两场大型的“书非书”书法活动,用多元形式表现书法。不过对王冬龄来说,现代书法这一路走来,观念的探索与寻问远远不止十年。在他看来,现代书法研究中心就像是书法界的特种兵部队,除了过硬的技法和创造力,每个人还得有壮志雄心,得担起把中国书法推向世界的使命。“我们拥有了最好的传统,同时还要有当代的眼光,骨子里既要有中国精神,同时也要有当代性、前卫性。”

  王冬龄说,从他们第一次发起“书非书”开始,线条的流转,笔墨的渗透,从传统宣纸上,到服装、摄影、装置、雕塑、建筑、观念。中国书法跳出了单一的写字、题字和主流叙事的步骤,而是以一种“跨界”的形式存在。“书法是最能表现人内心的一门艺术,它也是中国人的视觉灵魂,它跟绘画不一样,绘画作为表现的艺术,会有一个物象的呈现;而书法却是一种比较纯粹的抽象线条。但是,在这种运动中的线条会有微妙的变化,并且影响着各种艺术门类。”所以,你可以看到,今年得了普利兹克建筑奖的王澍用飞檐解释着水平线条的流线;服装设计师吴海燕把王冬龄的书法“穿”在了模特身上还有管怀宾的装置、李秀勤的雕塑……这些都与书法发生着一切可以发生的关系。

  写大字

  时代需要巨幅大字

  事实上,早在二十几年前,现代书法研究中心还没有成立时,王冬龄就已经开始思索书法作为当代艺术的一种可能性。那是1989年,45岁的他在美国教西方学生写书法,让他感触很深的是,西方人在书写创作时,会应用到其他艺术创作,比如音乐、绘画等等,“当我们不是要求他们像传统书法家那样写得漂亮时,他们就可以学好”。

  还有一次,他和朋友一起,在纽约观看了一场当代艺术展,每一件装置作品体量都很大,这让他兴奋不已,“我当时就想,王羲之的字写得这样好,可是在国外,放在这些大家伙边上就体现不出它的张力,可是我们的书法应该有这样的展现能力。”王冬龄感叹说,“我们一直习惯于抱着传统书法,回避书法的现代化进程,但是西方人都可以从中国书法中获得启发,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从西方文化里寻找启示”,为了唤醒某种沉睡中的意识,我们往往只能采用惊世骇俗的方式。于是,他开始写大字,并且越写越大。“时代呼唤巨幅大字,巨幅大字就是现代书法”。

  每一次的现场书写本身就是一种行为艺术,他印象尤其深刻的是1979年在北京的一次“走入式书写”,因为膝盖是运笔发力的基础部位,三天写下来,膝盖落下的病根,直到今天也没有彻底好。但他始终不肯放弃,他喜欢这样一种被人围着看他写字的感觉,他觉得看,就是书法表演意识的一面,它把书法从传统的仪式里抽取出来,变得更加直接。而这个过程,也让书法艺术完成了一次很好的实验性教育。他希望在未来五年里,能继续在世界各地留下自己写大字的印迹。而他的多件书法作品已被纽约大都会、大英博物馆等世界知名博物馆收藏。

  挑战,甚至是颠覆传统艺术的行为,总是免不了引来争议、不解。不过王冬龄并不介意,作为一个纯粹的艺术家,他的艺术观念需要不断发展,进行新的探索。 这也是他所带领的美院现代书法研究中心的书法艺术家们的声音——坚持艺术创作,一条道走到底。

  美院现代书法研究中心老中青三代书法艺术家都将参与到这一场书写活动中。他们会写什么呢?

  王冬龄有一个习惯,遇上聊得来的朋友,他就会一边聊天,一边拿出一本笔记本,然后他会在他的本子上有一笔没一笔地写着什么。把偶尔闪过的一些念头记下来,或者听到对方说的什么有趣的话,也会记下来。作为这场活动的发起人,他将是第一个在《创世纪》上落笔的人,他最想写点什么?王冬龄笑,“想写得太多我还没想好呢,要不你帮我一起想想。”或者,他也会翻翻本子,寻找灵感。

  花俊,在成为中国美院书法系博士之前,他在瑞典生活8年,不过既不是想象中穷困潦倒的艺术家,也没有怀才不遇的曲折经历,他是当地两所大学兼职教师,教外国人中国书法和中国画。那天,王冬龄把“末日”创作的想法第一个告诉了他,花俊不敢想象,几十个人一起写书法会是怎样一个壮观的场面,他对自己该写些什么一脸茫然,“不光是自己写,还得考虑最后形成的视觉效果,我会先看看前面的人写点什么。”

  鲁大东,既在西湖音乐节上以乐队主唱身份出现,也曾在快报的“1+艺”首届杭州艺术节中得到读者追捧。他最近的创作有一个新创意,将轴心留白,只把字都书写在了卷轴的边缘。“用最传统的元素,呈现出一种不太常见的视觉体验,比起改变字体形状或是将书法融入其他艺术门类,更加直观。”他还没有想好写什么,因为这种丝毫没有准备的书写,在他看来,才最有乐趣。

  储楚是美院的书法系博士,她还玩影像,玩出了三影堂资生堂女性摄影师大奖,成为业界较有名气的当代新锐女摄影师。对这场“末日”书法集体创作同样兴致盎然,准备写写小女人的心事,“据说下个世纪是水瓶年,我是水瓶座的,准备写下水瓶世纪。”(余夕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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