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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幽灵》戏说创作历程
来源:不详 时间:2014/8/20 22:16:16 点击:



    赫垦坊为纪念剧团三十周年及参与香港艺穗文化节,重演由该团负责人莫唏(又名吴家禧)编导的《文字幽灵》。初次到石硖尾创意艺术中心的“莫唏场”看演出,便见演区面积极小兼观众席非常狭窄(比黑盒剧场小得多),几十名观众挤在一起就像身处超载且局促的船舱,令观剧旅程既有不足之处又有好处。     不足之处包括:没提供坐垫的座位不舒服,笔者的屁股坐了约半小时便感到痛,有点影响看戏的投入程度;剧团虽有心安排叙述场面细节、角色举动的即时传译,让一班失明观众除了听对白外可得到更多画面上的感受,但基於传译者是在观众身后作近距离讲解,讲解声音对视力正常、没戴耳筒的观众便构成骚扰,为何不设失明人士的专场?     充满想像妙趣横生     “莫唏场”的灯光设备欠缺多层次的色调和效果,不是同一种红便是同一种绿,使某些场面的气氛变得突兀、过火,看戏时应跟面对上述两个不足之处一样,抱有体谅并盼日后能改善之心,因资源缺乏仍尽力而為把演出办好,已难能可贵。CDN-WWW.2586.waNg     剧场挤迫的好处,当然是让观众于近距离看到演员每一个细微的神态和小动作,甚至听到跟角色内心状态紧扣的每一下呼吸声,对角色產生更多感觉和想像;而不论是三位主角讲台词时的声音,还是男主角那双加了金属装饰的鞋碰地板时的声音,均在放大了音量的情况下,比于中、大型剧场演出更易向观众传达角色的身心能量,更有力冲击观众的思绪。     《文字》写一名舞台剧编剧(莫唏饰)因恋上一名女子而开始写绅士(黄珏基饰)与淑女(蓝真珍饰)当主角的爱情剧,怎料女子的离开令编剧只写了一场戏便写不下去。绅士与淑女在停写时化身成两个活生生的人物并自称《文字幽灵》,彼此讨论剧情如何发展,然后更操控编剧的思想和他手中的笔,令编剧涌现大量灵感,写出一场场意想不到、峰回路转的戏,爱情剧最终发展成疯狂闹剧。     莫唏处理编剧的心路历程似写及演回自己,自然得心应手,当中编剧经历脑闭塞时的徬徨、痛苦与创作顺畅时爆发的激情、快感,尤其演得非常投入,令戏的真实感与细腻程度大大增加,教喜欢创作的观众易感共鸣;至于《文字幽灵》的戏份则充满想像力兼十分惹笑,并能将一些涉及存在主义的素材以浅白、妙趣的方式呈现出来,供观众大笑完后可作若干思考。     《文字》最精彩之处是两类让编剧跟其笔下角色作互动的场面,一类是绅士与淑女操控编剧时双方的身心状态演绎,例如编剧听到绅士自爆有外遇后即乍现一脸吃惊,便构成“不忠”跟“痴情”水火不容的惹笑戏剧冲突;另一类则是绅士变成编剧的化身时出现两演员做着相同事情的趣怪模样,饰绅士的黄珏基多次显出超卓的模仿力和喜剧节奏感,而编剧跟绅士同样跪地、弯低身、头碰地并一起苦恼剧本应怎写的场面,则是神采飞扬的悲喜交集处理。     荒诞闹剧引人入胜     于台位设计上,编剧总身处演区后方的上层(一个简陋的家居房间)写剧本,而绅士与淑女则总身处在演区前方的下层(笔者幻想他们是站在一张特大原稿纸上)演戏及对剧本作各种辩论争论,有点浪费布景设计师充满心思和能力地将狭窄的剧场空间一分为二。印象中编剧只有一次从上层走到下层靠近其笔下两主角,但带出的戏剧效果不起眼,下层的绅士与淑女就完全没有走入编剧的房间,二人演的戏中戏更篇幅过长。     为何不安排绅士与淑女跟编剧多次进入对方的生活空间(演区),疯狂地影响或改变双方的生活方式、做人态度,甚至命运?莫唏的《文字》版本是编剧一味受绅士与淑女操控使写剧本的过程愈来愈顺利,其实可变成愈来愈混乱。     绅士与淑女由似是相爱到互惹对方讨厌到互爆自己的臭史,最后到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均见黄珏基与蓝真珍以逐步提升的夸张演技,将闹剧的荒诞与失控局面处理得愈来愈引人入胜,比编剧那单纯的心路历程峰回路转得多,也更易吸引观众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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