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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真·写心·写禅
  荣宝斋北禅写真院 泰州美术馆     荣宝斋北禅写真院 泰州美术馆     国画 巴秋(海陵)     荣宝斋北禅写真院 泰州美术馆     荣宝斋北禅写真院 泰州美术馆     前一阵,北京荣宝斋北禅写真院画家一行数人,从北方不远千里而来,布展作品于泰州美术馆,令人眼目一新。     先说我的“眼目一新”。感觉上“新”在何处呢?以北禅写真院的创始人兼导师和院长老圃先生与副院长巴秋先生的画作看,题材上,他们选择百姓日用的瓜果菜蔬,及其朴质无华的容器如竹扁柳筐之类作为描写对象,基本或绝不取华贵之物;手法上,似“工笔”画,又不是“工笔”画,似木刻画,又不是木刻画。cdN-WWw.2586.wanG但处于他二人风格四周者,则有似于与不及“工笔”画者,似于与不及“木刻”画者,是有一种“度”,过与不及皆不是也。这个“度”,就是出其“禅”意的所在。他们作为画家作画时的所谓“禅”意,就是一种心态,一种得之心而应之笔的体会,这体会,来于自然,来于他们对生活的感悟以至一种宽博深厚诚挚的感恩,又往往与其童年的生活感受、与对母亲的记忆有关,因为,成天接触和搬弄这些瓜果菜蔬篮筐的,就是母亲,景象印在心中,今日得之笔下。因此,我们也可以说,北禅写真院写的是生活、是感悟、是父母、是我心、是佛心,也就是一个“禅”字。选择“禅”字作为这种表达,似颇不大众化,但在我们的文化语境里,另寻一个恰当字眼,能替代这个“禅”字,怕是没有,比如,我们以“道”、以“生”、以“工”等等来替换,则皆不成,所以,这个画院的五字名称里有个“禅”字,又有个“真”字,可算是好字眼被他组合并注册在手,别人抢不去了。     作为巴秋的老乡和老朋友,我当然特别注意他,看看他的画作比之他的导师、院友,究是如何?我欣慰地看到,他真是学有所成、作有所为了,他的画在“北禅写真院”这一“派”里,算得是佼佼者矣,无愧乃师,有荣同侪。巴秋从泰州文联的岗位上退下之后,一心学画、作画,仅其山水画就从取法这家到取法那家,屡试屡弃,在我看已经作得很好了,在他看则殊不满意,于是投到“北禅”院里,竟有了这般成就,在其人则可喜,于其友则可贺也。巴秋也作过小说,也作过散文,自言曰:“吾作小说不行,仅止于编故事,散文则差可,亦时弄之,然今主要是作画。”他每有此言,则令我感动,是有“禅”心“佛”心“道”心“善”心“真”心“平常”心者,方有此言也。     那么,写真到底写的什么真?其“禅”到底是何“禅”?以巴秋一言足以明之,他形容他的画作是“心象”二字而已。中国画有“工笔”与“写意”两大类,因此,“写真”当近于“工笔”,然而观看其成果,却又不同于“工笔”,这就是他们的创造之所在了。他们考虑的结果是,引用了一个“禅”字来加以说明,巴秋又释白为一个“心”字,此心确实是既平常又不平凡,因为它超越了不凡又超越了平凡,它既是“我心”,实又可称“锦心”、“灵心”,以此心用我笔,以我笔作此画,至矣!古人段玉裁说得好,“作字作画,皆曰写”,又说,“凡倾吐,就是写”,可见,“北禅写真院”给自己的画院取名“写真”,是恰当的,至于“北禅”,则与所在地名有关,须解释而后知,并无与“南禅”相对之意。     这些画家们是不是形成了“派”?至少,是给人以“派”的感觉的,题材与手法大体相同,又都聚集某“院”,以一定阵容出现,也就是以“派”的气势登场了,至于日后在中国画史上是否被认定为某一“派”,则仍需这些画家们现在的努力与时光在漫长岁月里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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