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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江月色印丹青
    张筱膺     《园林系列》 纸本设色 132×66厘米 2011年     张筱膺     扇面 纸本设色 33×66厘米 2009年     张筱膺     《清风相引》 纸本设色 33×132厘米 2009年     方骏     “月印千江水,千江月不同。”对于画家来说,可以把“月”喻为万象,江水喻为画作。千条江水上不同的月色,是月印在千条不同江水上的幻象,正如画家描绘在画面上的物象,已不是原来现实中的物象,那是每个画家印在画面上不同的心象,所以同一景物,千人表现到画面上,千人不同。     十余年前,张筱膺于鲁迅美术学院本科毕业,从东北来到南京,报考南京艺术学院笔者的山水画研究生,她说她喜欢江南的山水画。CDn-wWW.2586.Wang习惯了东北冬天室内有暖气的她,在冬天没有暖气或空调取暖的教室,她感到彻骨的寒冷,3年的苦读生涯,切身体会到真正的寒窗生活。     然而,挨过冬天,江南的春天却是很迷人的。每当春风沉醉的江南夜,窗外印在秦淮河上的“淮水东边旧时月”,一定不同于辽东大洋河上的月色。那时,她随笔者研习新安画派,江南三月、春暖花开的时候,笔者与一群学生去皖南,她也随队同行,住在齐云山上的月华街,每晚都可以看到印在横江上的齐云山月色。去安徽歙县新安江畔的樟潭、许村写生,登上歙县南山拜谒渐江墓,在博物馆观摩垢道人程邃的篆刻印章、焦墨山水。印在新安江上的月色当然又是一番景致。张筱膺回校后便以《纸上山河金石声》为题,撰写了研究程邃的论文,并且用焦墨浅绛完成了她的毕业创作。     张筱膺说,在城市中待得久了,只有在短暂的下乡写生时,才有机会投入到山水的怀抱间,回城之后,这种感受很快会被城市的喧嚣取代了,在创作上,她慢慢觉得山水画的真实性就快要没有了。幸运的是,张筱膺生活在南京。虽然这里也到处都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和喧嚣的车流,但这里也有一些景色,能为她提供创作的原动力:比如紫金山、清凉山、将军山等挤在城市风景间的山水。     城市包围中的山水,不像那种高山大川一样单纯,张筱膺觉得城市中总有许多故事发生,这些故事不可避免地要影响到同样处在城市中的山水,所以这些山水应该同样是有着故事的,虽然可能没什么人在里面常住,但它始终与这座城市一起“呼吸”。所以,她的山水小品,也就都有了故事,都成了山水的物语。     9年前,笔者与其在江苏省美术馆做过一次师生展,为张筱膺写的评语是:“张筱膺从传统中国山水画中研习前人的笔墨技法,从对景写生中提炼出富有表现力的笔墨。她笔下的皖南山村、浙东田园、武夷景色,都是以枯笔焦墨勾皴,用淡墨浅绛渲染,枯笔与淡墨,浓淡相宣,焦墨与线条,苍润相济。”     10年时间转眼即过。在这10年光阴中,张筱膺从事艺术教学已积累了很多经验。她带学生外出上课,游历了更多的名山大川,远至云贵甘南,近则苏鲁浙赣,已经历尽千江月色后的她,笔墨更加成熟,风格更加鲜明。     近几年,张筱膺又借丹青与佛家结缘,得以出入丛林,成为许多高僧大德的水墨老师。她的画面上又出现了松间的寺庙、绛色的院墙、半开的山门、殿前的石幢、寺后的古塔、塔旁的山月。丛林中的月色照着佛禅文化的光辉,正为她的水墨丹青开辟出一片前所未有的新境界。     (作者系南京艺术学院教授、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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